卡夫卡和哈謝克都來自布拉格,他們的作品都在探討人怎么去面對一個巨大的官僚化機制(卡夫卡)或軍事化機制(哈謝克):K面對的是法庭和城堡,帥克面對的是奧匈帝國軍隊的極權(quán)。
辦公室像是一間“黏糊糊的蜂房”。當同事問起他的身體狀況,卡夫卡會平靜地回應“謝謝,我很好”,私下卻認為這是一種欺騙。
山本理顯的建筑設(shè)計旨在“模糊公共和私人之間的界限”,并且通過精確理性的設(shè)計,增加了人們見到彼此的機會。
“今天見到一個感情濃郁的人,他通常會被認為有問題。真正在日常奔忙的人,沒有時間跟你談感情?!弊骷腋穹钦f。
從日記、自傳或自傳體小說里,我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?人們能否通過這些自敘尋找到作者的真我?讀者有權(quán)力據(jù)此譴責伍爾夫的追逐名利之心和克瑙斯高的暴躁執(zhí)拗嗎?